“我是愛他。”棠妹兒打斷靳佑之疑似嘲諷的話。
她看著他,目光太安靜太純粹,以至于靳佑之心跳忽然漏了一秒鐘。
棠妹兒:“愛過、體驗過、為一個人欲生欲死,又怎么樣呢,我買一張電影票,覺得好看,難道還能永遠不退場嗎?”
好像也沒有那么傷心,又不是今天才決定分開。
只是情緒反撲,需要一點緩沖,當棠妹兒再次起來時,她又變成了法庭上戰(zhàn)無不勝的棠大狀。
“靳佑之,你沒有必要反復套我的話、確定我到底站在哪個陣營,我不屬于他,也不屬于你,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,不必令誰滿意?!?br>
靳佑之慢慢站起身,臉色難看,“你覺得我和我哥一樣,也喜歡測試別人的忠誠度,所以,今天這局,是我甄別你的一種手段?”
棠妹兒,作為被測試的人,還沒發(fā)脾氣,她不知道靳佑之的火氣來自哪里。
跟著站起來,她說,“不管你是不是在測試我,反正,我想告訴你,你不用再查這家搏彩酒店了,這里證照齊全,是合法生意,靳斯年的資金管道沒藏在這里。”
靳佑之冷笑著:“沒藏在這,那藏在哪里?”
棠妹兒一噎。
靳佑之:“藏在你身上,對嗎?”
棠妹兒頓時臉色大變。
靳佑之替她說出疑惑,“我怎么會知道;我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;既然我知道白手套是你,為什么還要查別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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