積攢了一晚上的憤怒,徹底繃不住了。
“你們姓靳的全是混蛋!”棠妹兒破罐破摔,揚手又扇靳佑之另一邊臉。
與清脆的巴掌聲同時落下來的,還有靳佑之暴躁的吻。
這一次,帶著十足的攻擊性,用|力|吮|咬,男人凜冽的呼吸,噴在她的臉頰上,棠妹兒下意識縮起脖子,哪知道靳佑之緊緊跟了過來,頭壓得更低,吻得更兇。
棠妹兒一雙手被他單手別在身后,想要推開他,人卻被靳佑之抱進懷里,死死按住。
頃刻就能讓人淪|陷的攻勢,讓身體很快開始詭異地發(fā)燙,這個認知,讓棠妹兒覺得無力又羞恥,她剛剛結束了一段戀情,情傷還在,自己怎么會被靳佑之吻到腰|軟。
棠妹兒低低嗚咽一聲,于她是掙扎,在靳佑之聽來簡直能把人逼瘋,他發(fā)狠地含了一次她油滑的唇,然后驀地松開。
棠妹兒思緒空茫,半張著嘴望向他,那雙眼睛里透出的委屈,幾乎快要淌出來。
酒店車道正好駛入一輛賓利車,前燈一晃而過,他正好能看見棠妹兒濕漉漉的睫毛,和鬢角散亂的碎發(fā)。
視線再往下,棠妹兒今天的穿著實在普通,外套下是一件黑色船領毛衫,唯一特別,就是她雪白頸子上戴了一條黑色choker。
靳佑之的眼神暗下去,下一秒他握緊她衣領,將人嚴絲合縫裹起來,往懷中一塞。
“對不起,我是混蛋。”
他是混蛋,品德敗壞,只差一點點,他就不是幫她把衣服穿好,而是正好相反,撕碎這些布料,只留她脖子上那一抹。這樣,他撞出來的、她婉轉發(fā)出的每個音符,都會經過那條優(yōu)美的choke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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