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她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靳斯年。
他的行事作風看似溫和,實則背后算計重重,就像掏空靳氏這件事,她想了好久,一直都沒想通,靳氏已經(jīng)在他手里,錢和權隨便他揮霍,為什么還要搞資金外流這種事。
是因為老爺子的制衡讓他沒有安全感?
可現(xiàn)在老爺子已經(jīng)不在了,僅剩靳佑之,這個競爭者骨子里也不是一個多么喜歡爭搶的人,所以靳斯年到底在斗什么。
棠妹兒想不通。
不過這好像也不關她事。
敲門進入總裁室,棠妹兒把阿仁的升職報告,放到靳斯年桌上。
他不在位置上,因為墨水滴到襯衣袖口,靳斯年換了件襯衣,聽到動靜,他低頭系著袖扣子走出來。
“什么事?!?br>
棠妹兒:“是我的秘書阿仁,我處理遺囑這段時間,阿仁幫我做了不少事,他的能力很可靠,所以,我想給他升職?!?br>
“升到哪一級。”
“集團的副總經(jīng)理。”
靳斯年低頭去系另一側,文件看都沒看一眼,“普通職員到副總,一般人最少要熬五年,他才只做了半年多了,就要升副總,你確定公司里其他人不會覺得不公平?”
棠妹兒:“我不在這段日子,阿仁確實做得是副總的工作,他能做副總的事,為什么不能做副總的位置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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