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生個性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和我還沒在正式一起,你就大肆宣揚,明擺著挑釁他,本來你們就在爭公司大權(quán),現(xiàn)在又搞出爭女人這種事,你怕不出事是吧。”
沉默一頓,靳佑之長吁一聲,“我這一趟,花了這么長的時間,找了很多關(guān)系,只知道那些錢去了瑞士?!?br>
“然后呢?”
“沒有然后了,這么長時間過去,進展微乎其微,而靳氏的錢還在大筆大筆地往外走。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爭,就不會出事了?”
棠妹兒終于有所意識,“你的意思是,靳氏的虧空……”
“你以為不惹他,就不會出事?那你才是不了解靳生的個性?!苯又f,“最多再撐兩年。如果他的手腳再快一點,可能一年、幾個月,靳氏就岌岌可危了?!?br>
——
只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商務(wù)洽談,三天之內(nèi)往返回港,靳斯年落地后沒有去公司,而是直接回了家。
靳斯年的管家是林曼玲活著的時候,給她開車的司機,如今他年紀(jì)大了,開不動車,就負責(zé)一下家里迎來送往的事。
像靳斯年過生日這種日子,他準(zhǔn)備得最精心,早早叫廚師烤了一只少糖的6寸蛋糕,然后親自給少爺煮一碗面。
靳斯年這邊進門,那邊,面碗撒一撇香蔥,剛剛端上桌。
“靳生先吃飯吧,不然面就坨了。”
按靳斯年的習(xí)慣,以往都是先洗澡,今天被管家安排一番,他沒反對,洗過手,落座。
過去十幾年,生日都是這么過,長長的桌案,搖動的燭火,不用唱歌,不用許愿,甚至蛋糕連切都不切,直接叫傭人拿去分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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