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靳氏怎么辦,從今以后你都要當他的提線木偶了……”
愛有時也鋒利,條地給心臟豁開一道口子,讓人將滾燙的情愫汩汩灌入,棠妹兒鼻頭眼眶,還在艱難抵抗,可靳佑之儼然變成了一個令她不斷心軟的開關(guān)。
“別哭了,提線木偶也會想辦法自救的……”靳佑之的安慰無甚大用,因為她的眼淚流得愈發(fā)洶涌。
似是感動,又似渴望。棠妹兒不由地雙手摟緊他的脖頸,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下面。
酒精上頭,心悸入骨,她急切地剝?nèi)ニ纳弦隆?br>
——
棠妹兒前腳剛走,靳佑之便深夜上門,管家被唬了一跳。
也不知道靳斯年是怎么想的,他不喝茶的人,會叫傭人沏茶待客。
管家不敢聽墻角,把傭人轟回房間里,中途,他聽到茶盞爆碎的聲音,本能起身過去。
書房里傳來靳佑之的直言片語——
“……公司、股份、甚至連名字我都讓給你了……但她不行,她不是你的,把她還給我……”
靳佑之走后,茶早已涼透。
老管家守在門邊,他猶豫著,想借換茶的機會,看看里面什么情況,但沒等他有所行動,靳佑之率先打開門。
“靳生……”管家斂容屏息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