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最大的夢想。
中途不知道幾次睡去又幾次醒來,被靳佑之弄到最后,棠妹兒幾乎小死,大腦宕機,短暫地失去記憶。
她摔在枕頭上,將睡未睡。
靳佑之捋了捋她貼住眼睛的額發(fā),充滿歉意地親了親?!拔蚁热ハ?,然后再抱你去洗,好不好?”
棠妹兒沒回答,眼睛慢慢閉上,不是有什么委屈痛苦,實在是累到沒力氣響應,她翻了個身,拿被子將自己卷起來。
靳佑之一臉的神清氣爽,說,“那你就睡一下,我不鬧你了?!彼M去沖洗。
其實之前的某次,他以為那就是結束,已經沖洗過一次,后來返回房間,看到露著肩膀的棠妹兒趴在床邊撈衣物,他瞬間又來了感覺。
這么又鬧了一回。
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。
靳佑之腰間纏上毛巾,擦著頭發(fā)走到床頭邊,總統(tǒng)套房有特殊的客房服務,吃喝皆是最高規(guī)格,連訂制生日蛋糕都能做到二十分鐘送達。
他拿起電話,問棠妹兒想吃什么。
棠妹兒不語。
靳佑之問她要不要打邊爐,“可以叫人送兩份,專門給你調一個辣湯底?!?br>
棠妹兒還是沒動靜。
靳佑之瞥她一眼,看著薄被下一片寂然,他頓時臉色大變,腦中聯(lián)想起那個終生難忘的畫面——游艇、夜晚、極樂過后的女人、窒息——靳佑之放下電話,往床邊又靠一步。
懷著一種直面死亡的心情,他小心翼翼伸手去探棠妹兒的鼻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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