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靠在椅背上,雙手交疊,眼神筆直地落在她身上,沒有任何表達(dá)欲。
男人看女人,貞靜一如往昔。
女人看男人,冷漠更勝從前。
他們之間不是隔著一張桌子,而是隔著靳佑之的一紙賣身契,這距離,堪比千山萬水,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人間喜相逢。
棠妹兒收拾好桌上文件,起身正準(zhǔn)備離開,本以為男人會出聲阻攔,抑或繼續(xù)逼迫,但什么都沒有。
就像是,靳斯年的出現(xiàn),只為了來參加一場旁聽,再無其他。
——
返回三十二樓,棠妹兒看表,已經(jīng)十二點(diǎn)了。
她記得,靳佑之說找她吃午飯的,隔著老遠(yuǎn),就看見阿仁虛空指了指,棠妹兒看過去——
靳佑之永遠(yuǎn)有驚人之舉。
他早就來了,還不是空手,金剛替他給整層樓的同事發(fā)糖,意大利手工巧克力,一大顆扎成玫紅色的愛心,比靳佑之本人還風(fēng)騷。
棠妹兒哭笑不得,可惜來不及躲,就被靳佑之率先發(fā)現(xiàn),他高聲叫一句,“棠大狀,你來得正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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