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延?”靳斯年表情,像被冷箭射中。
“你還真是他心尖上的人,連他以前叫阿延的事,他都肯告訴你……”靳斯年唇邊掠過一絲冷笑,隨即那笑容是清晰可見的殘忍,“他對(duì)你敞開心扉,那你對(duì)他,是同樣的坦誠嗎?”
棠妹兒:“我沒有什么不坦誠的?!?br>
“那這個(gè)呢?”靳斯年手中一閃,指尖捏出一枚戒指,幾乎貼在她臉上,“認(rèn)識(shí)嗎,在珠寶店,這是你曾經(jīng)想買、卻不好意思買的對(duì)戒?!?br>
棠妹兒臉上閃過一絲狼狽。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這不重要?!?br>
“重要的是,你告訴過你的阿延么,你曾經(jīng)心心念念想嫁的人,不是他,是他的大哥……是我?!?br>
靳斯年自嘲地輕笑,笑著笑著,終于掩不住男人的狠意,他啞聲問道,“這才過去多久啊,你怎么就想嫁別人了呢?!?br>
“你愛過我,想嫁給我,為什么扭頭就變卦了,”靳斯年耐心耗盡,話語一種不容商榷的強(qiáng)勢(shì),“誰同意你反悔的,我沒喊停,你就要繼續(xù)?!?br>
“你瘋了嗎,靳斯年……我憑什么聽你的,這種事,怎么可能憑你一個(gè)人就能做決定……”棠妹兒倉皇地退到車門邊,冰涼的車窗,貼得她渾身發(fā)寒。
而靳斯年已經(jīng)威壓而上。
失態(tài)。
靳斯年一生都沒有過的失態(tà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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