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眼底深深,一側(cè)目,容貌過分冷峻。
“既然知道我手段沒有下限,靳佑之不在,沒人能保護你,你自己不先躲起來,倒反過來惹我,你不怕我現(xiàn)在就逼你么?!?br>
棠妹兒眼中有冰,過幾秒,說,“真的是你做的?!”
她恨意陡生的目光,叫人煩悶。
“不是我?!苯鼓晖纯旆裾J,卻不附贈任何解釋,扭頭就走。
棠妹兒猜疑靳斯年已有七八分,見他置身事外的態(tài)度,既無奈又怨恨。
這一刻站在風(fēng)中,她揚聲,“如果不是你,還會有誰?”
“整件事都是你搞出來的,基金會幕后老板就是你,靳佑之被帶走,除了你,除了我,還有誰知道內(nèi)情!還有誰、會閑來無事去報警?!”
這件事理論起來,可以吵上三天三夜。
要不要叫記者來做現(xiàn)場報道,然后通報給全港市民?
司機已經(jīng)拉開車門,靳斯年下意識去系紐扣,本來可以一走了之,但還是踟躇了一步。
他微哂:“靳佑之替你抗下基金會的事,莊家知道嗎?”
——
忽然提到莊家,棠妹兒眉眼微動。
“你說莊家……”她的聲音在風(fēng)中幾乎要散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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