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母子乞求的,從來都是一件虛無的東西,殊不知,愛的本身是無償、是免費。
棠妹兒:“所以,你母親的話打動了你?”
靳斯年:“不完全是她打動了我,我也有責(zé)任,那一刻,我也想討好我的父親。“
棠妹兒:“后來,你回了紅港,進(jìn)了公司?”
靳斯年:“對,我回來了,在紅港半工半讀,雖然忙,但一切都很順利?!?br>
他做成了令人矚目的項目;
他偶爾也會被人叫一句,靳生;
就在一切都順利地往前推進(jìn)時。
棠妹兒:“那為什么你母親會……”
靳斯年站在被海水一遍一遍覆過的沙灘上。
那是他深藏心底的秘密,衣冠楚楚之下的猙獰的傷口,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示過的不適感,讓靳斯年轉(zhuǎn)過身,背對棠妹兒,面朝孤瑟的天際線。
“我母親在生前留下了一封懺悔書,整整四頁的道歉,表達(dá)她沒有野心,更沒有讓我篡位的意圖,我那時候才知道我父親斥責(zé)了她……后來我找到醫(yī)院里照顧我父親的兩個護(hù)士,買通她們,詢問了過程?!?br>
忽然地停頓,是虛空里伸出的一只手,扼住人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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