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笑容一斂,只覺得自己像一只剛剛飄起來的氣球,一下又被石頭墜回地面。“靳佑之……我不想讓你為我坐牢。”
“我寧可這個(gè)牢自己去坐,也不想像現(xiàn)在這樣,讓你夾在靳、莊兩姓里,被左右夾擊?!?br>
靳佑之:“靳家的事,早晚會(huì)走到這一步,上一代人留下的積怨,總要有人去償還,就像你說的,我是家族的既得利益者,所以,我更要承擔(dān)這個(gè)后果,來平息我哥的怒火?!?br>
“沒有這件事,也會(huì)有別的事,別有壓力,我不是為你坐的牢?!?br>
棠妹兒:“那我等你出來,反正四年,也沒有很久?!?br>
靳佑之喉嚨微微顫抖,抿了一口烈酒,對(duì)著虛無的夜空,重重吐一口濁氣?!疤拿脙海覀兎质职?。”
空氣凝滯似的安靜一霎,棠妹兒抬頭去看他。
上山頂,看星星,所有快樂的鋪墊,他給她準(zhǔn)備的,就是這句話么?
棠妹兒:“因?yàn)槟阋プ瘟?,你怕耽誤我,所以提出分手?”
靳佑之搖頭,“以我的身份地位,坐幾年牢,仍然是城中筍盤、鉆石王老五,叫女人等我,沒什么說不出口的?!?br>
足夠囂張的事實(shí),出自靳佑之本人之口,似乎再尋常不過一句話。
可他卻說出幾分心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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