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靳斯年身后的獄警,目睹這一切,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——法庭上只有崩潰的犯人,少有崩潰的律師。
剛剛還在法庭上英姿颯爽的女人,此刻莫名紅了眼睛。
她雙手抓緊欄桿:“你以為輸?shù)艄偎?,我就會自責,痛苦,然后放不下你?!靳斯年你是不是還在算計我?!”
靳斯年:“這場官司注定會輸,每個人都預知了這場官司的結果,換誰來都一樣,你不需要有壓力——”
“這怎么一樣?!”棠妹兒厲聲打斷他,“每個人都預知了結果,但需要經(jīng)歷這場慘敗的人是我,承擔后果的人是你!”
“你不怕承擔后果,可我不想輸!”
靳斯年忽然明白她的脾氣來自哪里。
棠妹兒:“你知道我最討厭輸,我的人生,輸最大輸最多,都是和你相關,為什么,這一次你還要選我來輸?!”
任由她指責,他仍是無比心疼,“對不起?!?br>
靳斯年輕輕嘆息,雙臂隔著欄桿抱住她,只恨自己能給最大的溫柔,就只到這里。
“我以為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建設,庭審只是走一次過場,這一次是我欠缺考慮,對不起?!彼f。
他呼吸淺淡地在她耳邊起伏著,他說“對不起”時的每一個字,她都能感受到一種很清晰的痛楚。
哪怕她是名聲在外大律師,哪怕是她親口答應靳斯年的委托,可棠妹兒就是蠻橫不講道理,一定要怪他——
“對不起。如果你曾經(jīng)哪怕說一次對不起,我們也不用走到這一步,你現(xiàn)在說得再多又有什么用,我們要輸了!”
輸?shù)娜瞬皇俏遥恰覀儭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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