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哪里菜?”他明知故問,“不像大哥你的口味?!?br>
靳斯年去酒柜挑了瓶酒,交給傭人,坐下來,慢條斯理地擦手?!拔业目谖恫恢匾?,好吃就行。”
“好吃么,那我也要嘗嘗?!?br>
他面前那道魚敷了三層辣椒碎,靳佑之下筷,嘗過一口,正好紅酒端上桌,他快速飲一口漱下去,“這么辣,你也不怕辣到胃穿孔。”
靳斯年:“受不了,你就換一道菜……那個清淡,適合你?!?br>
“我不換,聽說吃辣是可以練出來,”靳佑之掃了一眼棠妹兒,“我就喜歡這道菜油亮勾人,吃一次吃不慣,多試幾次,總能把她全吞進肚?!?br>
棠妹兒執(zhí)筷托碗,低頭,撿一粒米放入口中。
她想降低存在感,但靳斯年在上首,靳佑之在對面,兩人氣勢,幾乎讓她感覺不到自己坐在桌邊,反而有種在擺在桌上的錯覺。
他們口中你爭我奪的,到底是什么,菜,還是她?
棠妹兒幾分無奈,決定終結(jié)這個毫無營養(yǎng)的話題,她問靳佑之,“你的官司怎么樣了,妨礙司法公正,不算大罪,為什么拖了這么久?”
靳佑之不甚在意:“舅舅不愿意讓我留案底,逼著苗大狀做無罪辯護,但律政司的態(tài)度,更傾向于一年的刑罰,事情僵在這里?!?br>
靳斯年垂眸夾菜,“那你滿世界亂晃?”
“這叫保釋?!苯又可弦伪常昂锨楹侠?,合規(guī)合法。”
“每次保釋都要交巨額保釋金,且保釋期有時效,總這么拖下去,也不是辦法?!碧拿脙赫f。
靳佑之:“那棠大狀有什么高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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