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爾斯蘭似懂非懂,但聽到那個“我們”,他心里有了個大概猜測,才開口道:“我有個妹妹,性子較你開朗許多,她喜歡沈旻曜?!?br>
“你是想將妹妹嫁與我的表兄?”李笑笑坐正了身子,那雙因為疼痛半瞇起來的狐眸忽的睜開:“你似乎有些不大會說話?!?br>
鄙夷奚落她入宮以后沒少聽,但敢將她與柱州人比的,阿爾斯蘭還是第一個。
“我的宋語的確很不好?!卑査固m并沒懂李笑笑的意思,但是還認(rèn)可的點了點頭:“但公主應(yīng)當(dāng)可以理解我的意思,沈家人更想把你留在沈家,如果雅
雅能嫁給沈旻曜,公主與東廠太監(jiān)之間,則會少一個障礙,對吧?”
“對?!崩钚πp輕應(yīng)了聲,而后將另一只手伸向了腰間的小荷包。
陳菩曾久處于禁庭之中討好那些皇帝的女人們,因而在照顧人起居這件事上是很擅長的,連細(xì)枝末節(jié)的小事他都會記得。
譬如她這只荷包里的糖少了,他填上些在最里面,更會習(xí)慣性的在里頭丟幾顆紅棗。
他是待她極好極好的人,但他們之間隔著的不僅僅是障礙,就算有千萬個雅雅,也并不能消解濺上了鮮血的障礙。
阿爾斯蘭實在不該與他說這些。
但李笑笑并沒有選擇與阿爾斯蘭去陳述這些,她從荷包里摳了顆糖出來,剝開糖紙,將糖送進(jìn)嘴里,便沒了后話。
“大宋的公主都與你一樣蠻橫么?”阿爾斯蘭見這模樣,更覺得束手無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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