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的小公主大抵對自己那張酷似狐貍的勾人面相無甚了解。
但陳菩卻太太清楚。
他總是覺得小公主年少,該多接觸些人與事,于是故作溫和,心底里實則討厭李笑笑與任何人接觸。
尤是想到這只小公主起初對他溫和小意的撩撥皆是純粹的算計,陳菩心中更覺得生氣。
“廠公?”李笑笑端著東陵帶來的膳食進(jìn)來,試探性的喚了聲陳菩。
她怕東陵聽到,聲音也壓的小,正給了陳菩充耳不聞的借口。
“沈家的粥食,廠公在蘇州時沒有吃到,這次同笑笑一起吃嘛?”李笑笑在屋子里站著,帶著討好的意思開口。
“沈威這定國公當(dāng)?shù)臒o用,當(dāng)由公主來。”陳菩默了許久,抬目凜了眼李笑笑。
“沈家的廚子是外聘,做的東西分明不比禁庭差?!崩钚πθb沒聽到,舀了一口竹葉粥湊到陳菩嘴邊:“喂廠公呀。”
沈家這位繼夫人的確對李笑笑縱容的要死,連同湊到他嘴邊這只金湯匙都雕成了一只花。
陳菩略覺得新奇,垂目掃了眼,“心不甘情不愿”的接了小公主喂過來的那勺竹葉粥。
陳菩未拒絕,李笑笑面上也露了笑顏,她極少笑的這樣熱烈,眼底都好似盛了光芒。
“蕭家公子舍不得公主走呢?!标惼刑绞帜笾钚πο掳停骸霸奂仪菩πσ查_心得很?!?br>
“笑笑在廠公身邊。”李笑笑笑意僵了下,不過很快便緩和回來。
她是如方才一樣對著他笑的,但而今并非真的開心。
在他眼中,這雙眼睛藏不住的東西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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