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作俑者還問:“你怎么了?”
翁思嫵對那靠的越近越來越濃的氣息感到無助,四肢如被調(diào)教般發(fā)軟,淚腺驟然發(fā)作,眼尾濕紅,兩眼濕漉漉的。
梁寂鸞緩步穩(wěn)穩(wěn)地朝她走了過來,垂眸俯視翁思嫵,搭了一下她的肩,翁思嫵就像終于有了支柱忽而沒法撐住,額頭撞進梁寂鸞身上,不可置信雙手無意攥緊了他的衣
袍。
“我……”
梁寂鸞是不是對她使了什么奇怪法術(shù),翁思嫵頭重腳輕快被溺死在圍繞在她周圍的帝王氣息里。
她哭腔抱怨,“都欺負我呀?”連他身上的氣味都欺負她故意叫她難受。
梁寂鸞在她頭上道:“朕看你好像很不舒服,帶你去歇息?”
懷里只有翁思嫵埋進他衣裳里加重的呼吸,倏地她雙腳軟綿綿的離地,梁寂鸞輕松抱起她,年輕小娘的身子嬌柔,輕如鴻毛沒有一點分量。
隨著被人抱高,翁思嫵的視線也跟著拔高,倚在梁寂鸞的胸膛上,被他氣息熏著腦子都要燙化般失去思考能力。
她閉上眼細細輕輕地喘息,睫毛落下一片微弱的陰影。
臉上跟脖頸的皮膚和雪一樣白,在光線下可見小小的細絨和淡淡青色的血管,梁寂鸞目光徐徐從當前的一幕劃過。
最后雙臂沉穩(wěn)有力地將翁思嫵送去了斜月臺里的屋內(nèi)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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