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剛才,梁寂鸞說不記得她身上是什么香味,要再聞她一次。
翁思嫵慌了神根本不知該做什么反應(yīng),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沉穩(wěn)有力,仿佛象征了她不說話就是同意。
然后他就低下了頭,翁思嫵因他突然的靠近渾身繃緊,原本躺在搖椅上的軟腰都不由地抬高,皮肉下秀頎的脖子繃起筋脈。
像被狩獵的獵物等待良久,一直到梁寂鸞還沒有聲音,翁思嫵才好奇而緊張地往他的方向瞥去。
而就瞄這一眼,差點讓她倒頭暈過去,兩眼發(fā)熱,滿頭都是漿糊。
梁寂鸞從她裙邊開始慢慢認(rèn)真聞上來,到了膝蓋似乎察覺到翁思嫵的動作,余光捕捉到翁思嫵在偷看他反倒頓了下,然后沒有一絲感覺羞恥或是異常的對她笑了下。
接下來的視線就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不放。
他聞她的姿態(tài)極為仔細(xì)真切,如同在做一件不能假手于人伏案勞作的事,仿若要為她裁一件新衣,用鼻子和她的味道丈量她的腰身。
梁寂鸞:“朕撥開了你的發(fā)帶,它把你擋住了?!?br>
翁思嫵后脊瞬間酥酥麻麻,她想都不需要她說話,梁寂鸞就已經(jīng)行動了,卻還要多此一舉告訴她。
是聽見她鼓動的心跳,想要她失控到死嗎?
指尖撥開她發(fā)帶的瞬間,感覺到梁寂鸞動作的翁思嫵有種聞她脖子才是重點的錯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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