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,這些年自從梁寂鸞登基,都沒見他動過女色,常人便都習以為常地以為,他一如他父親和梁家有特殊血脈的先輩一般。
放棄了。
又如何會對一個如幽花未艷,嫩玉生香仿佛一笑便活了過來的小娘,產(chǎn)生興趣呢。
翁思嫵心說有哪里覺得怪,她撥弦那么久,往日接連彈奏,尤其是這么凌厲的破陣曲,總是感到精力疲乏,勞力勞神。
但今日在跟梁寂鸞目光有所交匯,你來我往后,她渾身血液仿佛被喚醒。
正在她體內奔涌躥流,她有種莫名的興奮,且身體發(fā)熱,體溫遠高于往日,尤不覺得累。
她鼻尖出了許多細汗,呼出的氣好似都能呵出淡淡的白霧。
面上的浮紅如鮮艷的花瓣,正不知不覺朝著眼皮眼尾、下頷以及脖頸在蔓延。
可是今天,她沒有嗅見梁寂鸞能帶給她感覺錯亂的氣息。
像被屏蔽遮擋,熟悉了那股氣息的翁思嫵一直不能再聞到,不禁在渴望和難耐間,連帶著對本尊都產(chǎn)生了強烈的不滿。
為什么不給她聞到那股氣息呢?
為什么不獎勵她呢?她的琵琶彈得那樣好,她該得到屬于她的獎賞才對。
舞樂聲停,翁思嫵的琵琶聲也穩(wěn)穩(wěn)隱匿,消失在最后一個音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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