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這些日,夜夜枕那件氣息還沒散的紫金繡袍的關系,雖然還沒引出她的發(fā)病期,但還是對她產生影響。
至少,翁思嫵覺得她身上的香氣,還不到真正發(fā)病期時那么濃重。
更有可能,和今日沒在梁寂鸞身上嗅到習慣聞到的氣息也有關系。
本是第一次嗅見,已經到了不可替代,極致特殊的程度,無比刺激。
經過數(shù)次打交道也學會了適應,突然一日這氣息沒有了,豈不是起到了反噬的效果?
這一下,歸咎給梁寂鸞的責任更重更深了。
翁思嫵舌尖含著他的名字,突然很想對方人在跟前,狠狠咬他一口。
記得是那藏在領口的脖頸處,有一個位置專門用來散發(fā)他的氣味,此刻翁思嫵就很需要那里的氣息將她灌注。
默秋:“前面有張歇腳的桌子,娘子,我們過去坐坐吧?!?br>
通往儀秋殿的路上,加蓋著一扇院墻,翠意橫生,默秋發(fā)現(xiàn)的桌椅在一處假山旁,一看就是供人經過時落腳的。
旁邊的芭蕉樹生得枝長葉茂,足以為翁思嫵擋去大半太陽,把翁思嫵安置好,默秋還吩咐,“娘子剛才就說渴了,你去拿些茶水來。”
“娘子說不用請御醫(yī),可不要驚動太后他們,聽見了嗎?”
“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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