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
同一時間,城區(qū)的另一端。
喻景曜坐在車里,手里的煙點了又滅,最後連煙盒都被他扔到一邊。
副駕駛放著一把沒用上的傘,仍滴著水。他眼神冷峻,卻透著無力,像是與自己長久的沉默在角力。
他回想起林予白Sh透的背影,心底的痛意一次b一次更深。他想沖過去,把人緊緊摟住,告訴他——「不需要逞強,我可以給你一切?!?br>
可話到喉嚨,卻全都化為沉默。
因為他知道,林予白不會要。
手機螢?zāi)婚W爍著未送出的訊息,只有短短兩個字:
——「抱歉。」
他盯著那兩個字很久,終究還是沒有按下傳送。
——
翌日清晨,天空放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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