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余繁走回座位上時,韶末溫還在那里。他沒有抿著唇猶疑了一下,還是在蕭惜韻旁邊坐了下來。
梓姊也一起走了過來,沒多說什麼,只把拿鐵放在桌上就走了。韓余繁垂眸望著桌面,梓姊還多放了一杯咖啡給他。
接下來的幾分鐘,主要都是蕭惜韻和韶末溫在講話。韓余繁完全沒開口,心思也不在這兒,只偶爾聽進(jìn)了幾句,也沒得出幾個重點。這兩人──或者說蕭惜韻一個人、極其能聊,無所不聊,大概就是說一些最近發(fā)生的事、新聞雜志和書籍之類的。
但韶末溫似乎也不是特別外向的類型,只是b起韓余繁的拘謹(jǐn),他自然多了,總溫和斯文地搭幾句話,倒沒有多少過多的意見,微笑始終掛在臉上。
韓余繁懨懨地靠在椅背上,忽然覺得有點沒意思。
他看過很多人微笑的樣子,哥哥、紀(jì)雁、蕭惜韻、梓姊……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真心的,另一部分人只是純粹的禮貌或愧疚,再一部分人就是面具焊臉,不管是有所企圖或者營業(yè)笑。
但當(dāng)他偶然一次抬起頭,恰好對上了韶末溫的目光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似乎捉m0不透這個人。
韶末溫的目光彷佛能穿透他,讓韓余繁有一瞬間慌了一下;但那種感覺又點到為止,一下子消失無蹤。
「繁欸……」
韶末溫移開視線,韓余繁攥住了手機。
「韓余繁!」
「嗯?」他回過頭,蕭惜韻幾乎都貼的他臉上來了。
「怎麼了,心不在焉的?!故捪ы嵃櫫税櫭?,「你身T又不舒服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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