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蕭惜韻回想起來,還是心有余悸。
那時後她一急,竟然把韓余繁家的備用鑰匙落在教室里了,打了好幾通電話根本沒人接、訊息一樣不讀不回,其他鄰居也都說沒看見韓余繁出門過。
她幾乎都忘了那時候究竟做了什麼事,只記得敲門敲不開、大喊也沒人回,一片混亂中她又打了電話,接起來的人是許冥悠。
許冥悠是大她好幾屆的學長,後來他讀心理學博士畢業(yè),自己開了諮詢診所。
學生面臨大考時壓力總特別大,為了防止出什麼意外,學校特別請了心理醫(yī)生當顧問,就是許冥悠。蕭惜韻是沒什麼這方面的困擾,但常常跑去找他聊天。
所以許冥悠接到電話後,立刻就把鑰匙帶來了。
他幫忙把幾乎昏厥的韓余繁送到醫(yī)院,又陪蕭惜韻在那里等了一整個下午和晚上。
韓余繁的身T底子本來就差,發(fā)燒又吹空調、低血糖等等各種debuff疊滿疊好,雨季Sh氣重,又是氣喘易發(fā)的時候,再算上當事人的作Si程度……
蕭惜韻有時候很懷疑,天公作美可能都美在讓他能活到十幾歲了。
第二天等到韓余繁清醒了些,許冥悠就去找他聊了一下。
韓余繁那陣子特別悶,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,只把自己封閉在一道無形的墻里,還b平常嗜睡很多,整天除了發(fā)呆就是昏睡狀態(tài),連許冥悠要讓他開口都費盡了心思。
但某天早上蕭惜韻下課去找他,才發(fā)現那蒼白纖瘦的手腕上裹著繃帶,還在滲血。
她嚇壞了,許冥悠不敢離開韓余繁太遠太久,怕他真有個萬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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