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受傷了不用這麼哄自己,你可以盡情哭,也可以隨便大吼?!股啬氐蛦〉溃骸改汶y過,我哄你。」
韓余繁愣住了,良久以後才艱難地擠出一個字,「你……」
「噓,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?」韶末溫難得打斷了他。
幾經(jīng)掙扎,韓余繁還是點了點頭。
「你問我問題,我都回答?!股啬卣f。
韓余繁遲鈍地想了想,腦海里又浮現(xiàn)了那個問題、那人思考時斂起的笑意和眼眸,還有那聲「或許」……
可是韶末溫又毫不猶豫地抱住他了,是很緊密又溫暖的擁抱。
之前韶末溫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,因為他們說好的界線只到肩膀,那是充滿前提的溫柔。
現(xiàn)在呢?現(xiàn)在的溫柔有前提嗎?
如果不是的話……
那麼,那一聲「或許」里,是不是其實也是不確定的意思。
「剛剛……」韓余繁遲疑地開口,「不是拒絕嗎?」
「不是?!股啬仄届o地回答,但沒有絲毫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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