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到下課時(shí)他也沒得出一個(gè)結(jié)論,再繼續(xù)想也沒意義。
他拿出日記,翻到了寫了字的最後一頁──但卻和記憶里的不一樣,他印象中自己寫完應(yīng)該停在左邊的頁數(shù),但現(xiàn)在卻是在右邊。
筆跡也不一樣,b他更潦草連貫一點(diǎn),撇畫里充滿勁道,是光看一眼就令人驚YAn的字T。
能在這本日記上寫字,除了他和韶末溫還有誰?
韓余繁往下看。
我的小玻璃為什麼總是那麼聰明又敏感,怎麼就不能再多天真快樂幾年呢?
我怎麼可能拒絕或者罵你,是我說了你難過的時(shí)候要哄的,我心疼你都來不及。你可以在我這里予取予求,不是自私,也不貪心,這些都是你本來就應(yīng)得的。
繁繁,我知道你的意思,很抱歉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。你提的任何事情我都能答應(yīng),一切都照你說的做。
我也想光明正大在所有人面前說你是我的,在街上牽手、擁抱,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。
我會(huì)等到你十八歲、等到兩年後那天,我會(huì)一直在這里,直到你說你愿意。
小玻璃,我Ai你。
韓余繁抿了抿唇,指尖微微顫抖,但心中原本震蕩的漣漪卻彷佛被一瞬之間撫平了。
韶末溫太溫柔了,溫柔到讓他總是一邊享受韶末溫的好,一邊又在心里止不住地不安、忍不住地自我懷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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