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志鵬還在笑,笑得很爽。
我忽然分不清,他是在笑康少庭,還是在笑我們這群烏合之眾。
但只要徐志鵬在,他想笑,其他人就得跟著笑。
我還在回憶里咀嚼那段J腿焚祭的荒唐回憶,就聽見左邊傳來椅子拖動(dòng)的聲音,尖銳得像尖利指甲刮黑板的聲音。
上一堂翹課的徐志鵬坐回了我的左邊。
我下意識(shí)地坐直,指尖不自覺地緊握桌緣。一坐下,他就立刻轉(zhuǎn)頭看我。
「欸,他們有人?」
他撐著腦袋,語氣輕松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(cuò)。
「他們說你剛剛幫林予恩扶椅子,讓他扶蔣公像欸?」
那語氣不輕不重,卻帶著一種奇怪的興致,就像貓盯著自己掌心的老鼠,還不急著吃。
我覺得有點(diǎn)不太舒服,腦中瞬間有幾秒鐘的空白。心臟開始亂跳。
下一秒,記憶像浪cHa0洶涌襲來。走廊、素描本、林予恩走過時(shí)徐志鵬大聲對(duì)他說的lU0男雕像的笑話、我的沉默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