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確定——畢竟我有一大段記憶空白?！挂乱劳鲁鲆粚拥臒熿F，反問，「那本書怎麼了嗎？」
「我有一次在電器行鬼混時聽到的，幾名自稱學者的人在節(jié)目上討論這本書，他們先是說到更古早的時候，很多人會研究煉金術和黑魔法，接著又說在發(fā)現(xiàn)天坑以及邦迪森發(fā)表演講之前，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天上有個老家伙會拿望遠鏡觀察世間的一切，而神會因為虔誠程度改變一個人的命運?！谷渍f。
「唔，那就是有神論的定義的樣子。但我想不通，人類要怎麼向不存在的東西證明自己很虔誠？需要在某種神明認證的跑步機跑一百公里嗎？還是——」衣依一臉不解地點了點菸灰。
「好像不管是哪個宗教都會透過祈禱表示自己很虔誠——祈禱就是對空氣說話還有許愿的樣子。」全白接著解釋，「而且還有很多大規(guī)模的組織支持不同神明的崇拜活動，連政府都有參與，不覺得真的很神奇嗎？」
「確實很神奇，至少我完全沒辦法想像去相信一個看不到、m0不到的人，而且還要向祂——你說那個字是什麼來著？」
「祈禱，希望我沒念錯?！?br>
「對，祈禱，意思是許愿吧？那不就好像躺在床上發(fā)懶，希望牛排忽然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樣嗎？太不合邏輯了?！?br>
全白靠向椅背，放松全身的筋骨。他高高抬起頭，接續(xù)話題似地尋找那個拿望遠鏡的老頭，不過除了灰蒙蒙的天空，什麼也沒看見。
「衣依，我不是想W辱你是個傻瓜——當然，你有時候確實傻得可Ai，但我以為你心中的某塊會相信神存在。」
「你這樣說就是在W辱我是個大白癡?。∥以觞N可能相信！」
「畢竟你經(jīng)常幫那些Ga0天坑調查的家伙說話啊?！?br>
衣依沈默了好一會，接著深深x1入最後一口大麻。
「我只是覺得，各行各業(yè)都有它的存在價值罷了，而且他們在調查惡魔的事根本毫無根據(jù)，僅僅因為謠言就被從上城區(qū)到貧民窟全T唾棄，實在太可憐了?！顾拥艚筯的菸尾，若有所思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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