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青的指尖還停留在那張泛h的紙頁上,心里卻像被某GU無形的力量牽動,似乎要她追尋下去。她很清楚,這并非單純的錯覺。自從踏入謝家古宅,她就不斷感到夢境與現(xiàn)實的重疊,而這些殘存的字跡,更像是夢境里的聲音,悄然呼喚著她。
「宛青,真的看不清楚嗎?」露露歪著頭,忍不住湊近。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帶著天生的好奇心,彷佛一旦遇到謎題就非要追根究底不可。
宛青想要回答,卻又遲疑了片刻,終究只是輕聲道:「太模糊了,怕看錯?!?br>
北承在一旁伸了個懶腰,似乎對這些紙張?zhí)岵黄鹋d趣。他隨口cHa話:「模糊就模糊嘛,還有什麼大不了的?再說,這些老東西,不就是給歷史學(xué)家和考古專家頭痛的?咱們普通人就當是看戲,何必太認真?」
「你就少說風(fēng)涼話吧!」露露立刻瞪他,「要不是你,我還能指望你搬東西嗎?」
「行行行,勞動工具我來,動腦的事你們Ga0。」北承攤手,一副「我自知之明」的模樣。
看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拌嘴,宛青心里卻無法完全放松。她仍舊記得方才那聲「咔嚓」的輕響。那不是錯覺。有人確實拍下了他們。
可當她掃視四周時,所有人都在專心整理物品或搬運,沒有任何異樣。那個藏起手機的人已經(jīng)不見蹤影。宛青的眉頭皺得更深——她不想無端懷疑誰,但直覺告訴她,那并非單純的紀錄。
「宛青,你是不是不舒服?」露露注意到她神sE不對,小聲問道。
「沒有,只是……有點在意這些紙上的字?!雇鹎嘌杆傺陲棥?br>
露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還想再追問,卻被突然走過來的村長打斷。
村長今天依舊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棉布衣衫,臉上滿是笑意,可眼底卻隱隱透出一抹嚴肅。他看了看桌上的紙頁,又看了看宛青,語氣壓得極低:「這疊紙,先別亂翻,等今晚我再帶你們?nèi)€地方。」
這話一出,露露立即好奇心大起,眼睛瞪得圓圓的:「地方?是哪里?是不是還有什麼文物?」
村長只是搖頭,沒有明答,只意味深長地補了一句:「去了就知道。」
他刻意的回避讓氣氛驟然凝重起來。宛青心里一緊,直覺這并不是什麼輕松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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