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起凱爾的下巴,讓兩人的視線正面相撞——在那對乾凈的眼睛里,凱爾看見了自己此刻的樣子:帶著冷肅的狼狽、帶著克制的顫抖,被一層又一層剝?nèi)窝b。
「……凌、」凱爾的聲音沙啞,名字在喉間被攪碎。
「我在?!顾芸旎貞?yīng),像安置,也像不容置疑。
他再度俯身,先吻眉心,再吻鼻尖,最後回到唇上。兩人的呼x1在那一瞬徹底糾在一起,心跳在耳內(nèi)鼓得發(fā)疼。
節(jié)奏忽然稍稍收緊一格,并不粗暴,卻更深。
凱爾的指尖在枕畔抓緊,肩胛骨下的肌r0U一陣陣抖,像被cHa0水裹住又拋回。JiNg神海里黑cHa0翻涌,浪尖將白日的思緒一塊塊拍斷——瓶劑、研究、軍部……那些字像斷片,浮起又沉沒。
「……不、要——」他幾乎是求饒,又像在告誡自己。
凌予然沒有回答,只把十指扣得更緊,溫度通過掌心一寸寸壓下去:
「很好?!顾曇舾土诵駢褐硪?,「你做得非常好。」
節(jié)奏再一次沉下。
不是猛力,而是更貼合、更難以逃脫的貼近。
凱爾的呼x1被迫斷續(xù),喉間擠出的聲音破碎而微小;他試著抓回任何一點理智的棱角,卻被下一次的起落磨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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