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衡g脆閉上眼，鐵銹味彌漫在鼻腔和咽喉，腦子都疼得厲害，他卻覺得暢快極了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對我……”段玄攥緊他的衣領(lǐng)，怒火幾乎讓他無法理智地思考。
即便看不見，蘇衡也能聽出段玄的痛苦與憤恨。
他有些想笑，可回想起芹茉看向他時眼里毫不掩飾的厭惡，他又安靜下來。
口角上贏了段玄又有什么意義呢？
段玄昏了頭，一心沉浸在會與她結(jié)婚的幻想中，可蘇衡看得很清楚——
他們爭論的那個nV孩，根本不喜歡他們。
但真到了二選一的時候，蘇衡相信，芹茉會不帶一絲猶豫地選擇段玄。
可那又怎樣？他不討芹茉喜歡，肯定也見不得段玄高興。
“段玄，你不如先想想，你是以什么立場來質(zhì)問我的呢？”
蘇衡感知到被段玄緊勒住的領(lǐng)口松了幾分，他迫不及待繼續(xù)火上澆油：“她有親口承認過你嗎？”
——沒有。
衣領(lǐng)徹底得了自由，蘇衡扭頭將喉嚨里的淤血咳出來，黏糊的鮮血沾在眼皮上，他有些睜不開眼，耳朵捕捉到段玄走向臥室方向的腳步聲，便就地坐下，倚靠著墻壁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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