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我,你選這首歌的目的是什么?是為了展示你的勇氣,還是為了徹底暴露你的短板?”
銜霧鏡猛地抬頭,臉上血sE瞬間褪盡,嘴唇囁嚅著,卻發(fā)不出一個音。
“勇氣可嘉?但舞臺不是讓你用來感動自己的!”
導師的話語毫不留情,每一個字都砸得她生疼,“你的舞蹈,我承認,無可挑剔。但這首歌的靈魂在vocal!你現(xiàn)在唱的是什么?是破銅爛鐵!”
“我……”銜霧鏡試圖辯解,眼眶瞬間就紅了,巨大的委屈和羞愧涌上來,卻被導師更嚴厲地打斷。
“哭?哭有用嗎?眼淚能幫你唱上去那個音嗎?”
導師語氣愈發(fā)尖銳,“如果做不到,當初就不該選!給了別人希望又交出這種半成品,是最殘忍的事情!你根本擔不起這首歌!”
這些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JiNg準地T0Ng在她最害怕也最不自信的地方。
她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cH0U空了,只能SiSi咬著下唇,不讓那丟人的眼淚掉下來,肩膀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。
周圍的組員們都屏息低頭,不敢出聲,練習室里只剩下銜霧鏡壓抑的呼x1聲。
就在這時,一個高大的身影無聲無息地推開了門,擋住了那令人窒息的審視目光。
是裴寂。
他不知何時走了進來,臉上依舊戴著黑sE口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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