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,白祈意拄著半邊拐杖來到基地的地下十五層,這一層都是專門留給向導工作的房間。她的身T狀況好多了,只是偶爾走路不穩(wěn)。
走在前面的哨兵沉默的穿過長廊,將她引到一個房門面前,隨后從腰間拿出一柄打開手銬的小鑰匙塞給她,同樣安靜的離開;而面前的門板后面是一位處在邊緣的躁動哨兵,這人她見過,哪怕自己這些年來東躲西藏從來沒有使用過向導的能力,但本能還是讓她一瞬間就對哨兵的身T狀態(tài)做出了評估。
“她在等什么?!”
透過監(jiān)控看到白祈意站在門外一動不動,不知道在躊躇什么,監(jiān)控室的眾人急了。
幾乎是立刻敏銳的察覺到與自己完美配對的向導在附近,房門內(nèi)的哨兵受不了的嘶吼出聲,手腕上的鐵鏈與床欄碰撞發(fā)出凄厲的摩擦音:“給我……給我……求你……唔哼……求你……!”
猶豫的越久,哨兵的反應越激烈,嘶吼聲清晰的透過門板在空蕩蕩的走廊里震蕩回響,讓白祈意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白向導……”
天花板上傳來的廣播音讓她驚醒。摩挲手里的鑰匙,她終于抬起頭沖攝像頭的方向冷聲道:
“記住你們答應我的?!?br>
推開門,白祈意一手拄拐,同時邁著沉重的步伐挪到病床邊。
撫慰哨兵……首先該怎么做來著……她其實沒經(jīng)驗啊……
身后大門自動關閉落鎖,白祈意明白此刻她已經(jīng)沒有回頭路。眼見對方的手腕被手銬刮蹭的鮮血淋漓、滴滴答答的浸到床墊里。她皺了皺眉、決定先上前先解開手銬。
“呃……咳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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