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他幫她換好了胎,溫度太低,螺帽輪圈凍得難分難舍,上板手也得費很大力氣,后來他是用踩的,杠桿原理。
而她吃了他背包中唯二的能量bAng,還喝光他保溫杯中從雷克雅維克帶出來的熱咖啡。
「我叫白晴!你呢?真巧耶!我也住過北灣市?!?br>
「哎!黎先生,太不好意思了,不如我載你去追你的巴士吧?他們肯定會停冰河湖的那一站的,附近最大景點就是那兒了,開過去一個半鐘頭?!?br>
雪地路況差,到冰河湖的時候巴士早走了,她內疚地抬不起頭,讓他成了落單旅人,他說不要緊。
「......還是,黎先生你跟我一起去達爾維克鎮(zhèn)?反正東邊就只有一條路,要環(huán)島的話都會經過的?!箷r間已近傍晚,無法再追巴士,得往前去漁港住宿點落腳。
亦或者于此地回頭,搭上返程巴士,從南邊繞回雷克雅維克。
但一樣的風景再看一遍太沒意思。「到達爾維克,那里有很多巴士走西部回雷克雅維克的,怎么樣?」她說,如此一來他原先的環(huán)島計畫也完成了,兩不耽誤。
達爾維克,冰島極北的小鎮(zhèn),她去那兒做什么?
「我要去格里姆賽島看永夜!只有極圈內才有的,我計畫在那里跨年。」
現(xiàn)在是十二月二十七日,明日出發(fā)三天開上去,時間上差不多,上島還得搭一段渡輪,三個小時。
當天稍晚她就不叫他黎先生了,黎雨黎雨的,好像兩人已經挺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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