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你nV兒還在我手上。”男人的聲音依然平靜,好像現(xiàn)在處于被動的不是他。
“哈,你以為我是傻子嗎?Favino?!兵喩嗝甭曇艏怃J中醞釀著瘋狂。
“……把人帶來。”男人低聲對手下吩咐了一句,繼續(xù)道,“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。”
“就算她落在了你手上,我也沒本事帶她從你控制的拉斯維加斯逃出去?!兵喩嗝悲偪裰袔е碇牵澳阄叶己芮宄?,你不可能放過我們,既然無論如何都活不了,我為什么要跟你談條件?”
楚晚秋不動聲sE聽著二人的對話。大概是昏迷后被隨手扔到了床上,她現(xiàn)在正以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側躺在床邊。
突然,肩膀被人猛地扣住,隨著布帛撕裂聲而來的是一陣涼意,男人三兩下撕掉她的衣服欺身壓了上來。
她渾身一凜,努力克制住了想要遮擋住身T的強烈本能,借著頭發(fā)的掩護,小心觀察了一下男人。
他手上沒拿武器,腰間的槍套里是空的,另一側別著一柄軍刀。如果是手槍,她自救的機會大概會大一些,但也沒辦法了。
鴨舌帽解開腰帶,‘咔’一聲脆響,隨后是拉鏈解開的金屬摩擦聲,“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,被那個混蛋看上了吧?!?br>
男人緊緊扣住楚晚秋的雙手拉到頭頂,貼在腿側的堅y觸感與滾燙的熱度預示著他已經蓄勢待發(fā)。
指甲不自覺掐進了手心。現(xiàn)在還不是合適的反抗時機,如果一次失敗,男人會更加警覺,她需要忍耐。
楚晚秋咬緊牙等待疼痛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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