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切到一間昏暗的和室。
頂天立地的金屬鳥籠中,男人雙手被高高吊起,只能勉強(qiáng)踮腳站立。鞭影呼嘯著落下,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炸開一道道緋紅的痕跡。
他半閉著眼,唇線緊抿,除了壓抑的喘息,沒有一絲求饒或SHeNY1N。鞭子雨點(diǎn)般落在他身上,一件件道具輪番上陣,他沉默的接受了全部懲罰。
直到自己離去,男人才脫力地跪下,汗Sh的額發(fā)遮住了他的表情。
楚晚秋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。她試圖伸手去扶他,但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有身T去做扶這個動作,像是一臺懸浮在半空中的攝像機(jī),除了看著,什么也不能做。
這夢境無b真實(shí),真實(shí)到像是某種記憶。這讓她有種微妙的違和感,仿佛自己被動接受了別人的人生。
屬于自己的記憶蒙著一層淡淡的霧,她知道記憶還在,但卻怎么也回憶不起來。
倒也不是完全想不起來,她還記得自己在學(xué)校學(xué)到的知識與生活常識,甚至記得自己高考那年的作文題目,也記得高考后的暑假與二哥一起登上了飛往拉斯維加斯的私人飛機(jī)。
楚晚秋仔細(xì)想了想,她能清楚回憶起的記憶只到18歲的暑假,再往后就變成了一片虛無。
她還記得自己臨Si前最后的畫面,紅sE的毛巾,地面,紅sE的水,自己似乎Si于失血過多,但她卻記不起為什么會變成這樣。
沒等她繼續(xù)思考,眼前的畫面忽然開始快速變換。
男人最終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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