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若眠,嘿,剛才真是不好意思,撞翻了你的桌子!”那個嗓門大的男生撓撓頭,擠出一個尷尬的笑,“沒、沒看你什么東西啊,放心!”
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附和,七嘴八舌地說著“對不起”“沒動你東西”。
許若眠咬著唇,半信半疑地點點頭。
盡管他們的表情不太對,可她沒證據(jù),也不敢追問,只能y著頭皮相信。
教室里的人漸漸散去,夕yAn的余暉從窗外漏進來,灑在空蕩蕩的桌面上,空氣里還殘留著粉筆灰和汗味的混雜氣味。
許若眠重新坐在椅子上,強迫自己平復(fù)呼x1,攤開那張皺巴巴的信紙,手心都在發(fā)汗。
就差最后一點了。
她咬緊牙關(guān),拿起筆,在落款處一筆一畫寫下“許昭昭”,又在信封上寫下“致程昭野”。
【宿主,任務(wù)未完成,立即將情書送至程昭野cH0U屜?!?br>
系統(tǒng)催促道,聲音依舊平靜,但帶著急切。
許若眠在心里嘆了口氣,站起身,鬼鬼祟祟地朝程昭野所在的教室走去。
學校的活閻王,家底厚得能買下整條街,偏偏腦子好使得令人發(fā)指。他和裴之舟在同一個重點班,兩個天之驕子,全然不同的X格,注定不會玩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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