喪禮後的那晚,他失眠了。
凌晨三點(diǎn),他傳了訊息給她:「你在嗎?」
她秒回:「我一直在。」
那一刻,他突然就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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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他主動(dòng)找她,聲音啞得像斷掉的琴弦。
「喬暮,我想過要離開一段時(shí)間?!?br>
她愣住,問:「去哪里?」
「我叔叔在南方開了一家酒吧,他叫我過去幫忙。我想……暫時(shí)離開這座城市,整理一下自己。」
他沒有說「分手」,也沒說「等我」。
可她聽懂了。
這不是逃避,而是一種成年人的沉默告白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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