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們交換著不安的眼神,卻無人敢上前。
不敢問,只好去做自己的事。
晚上池朔音還是沒什么胃口,吃的不多。
在房間,做作業(yè)時,也心不在焉的,視線時不時偏到毫無動靜的三樓。
平時他覺得時間過的很快,現(xiàn)在媽媽不在身邊,只覺得度秒如年。
秒針一格一格地跳動,發(fā)出細微卻清晰的“嗒、嗒”聲,在過分安靜的房間里,顯得格外刺耳。
寫完作業(yè)后,瞥了眼墻上的掛鐘。
平時母親在身邊督促他作息,時間便會來敲門。此刻,鐘面已過了那個點。
走廊外依舊寂靜。
他拿起那支母親送的鋼筆,金屬筆身在燈下泛著冷光。
指節(jié)因用力而微微發(fā)白,仿佛攥著最后一根稻草。x口像是被什么堵著,悶得發(fā)慌,連呼x1都變得滯重。
……
池朔音在三樓臥室門口站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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