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只陪伊柳待了一夜,隔日便啟程返回城云。
當天的晚飯時間,伊柳不停撓著脖子,瓷白的脖頸被她抓得起了好幾道紅痕。
“伊柳,別撓了?!本G蘭叫停了她,目光焦點放在她的頸間,皮膚表面有幾點明顯的紅印,“是被蚊子咬了嗎?”
她沉默著點點頭。事實上是黎景昨晚留下的吻痕,太明顯了,伊柳遮蓋不了,只能拼命撓它,讓一道道紅痕覆蓋住它。
餐桌上其余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,伊柳無措地垂下腦袋吃飯。
應錫將她的低馬尾撥到背后,“臉都快掉進碗里了。”
舉止親密自然,卻無人神sE異常,彷佛都習慣了這一幕。
不過大半個月的相處,伊耀昌對應錫的態(tài)度早已從當初的警惕到如今只剩好感。
這孩子懂禮貌也有家教,很討人歡心。
有他陪著伊柳上放學,nV兒至少不會被混球所惦記,尤其是當初在家門外和他借打火機cH0U煙的少年人,就那吊兒郎當的樣,他至今記憶猶新。
綠蘭看著那一片紅,皺著眉道,“本來就白,脖子還抓成這樣,萬一留疤了可不好?!?br>
“她爸也是白得很。”話鋒一轉,綠蘭和應錫提起舊事,“小時候一聽老人家說他沒個男孩樣,她爸就天天待在太yAn底下曬,才曬黑了點,隔天又白回來了。”
“我當時和他說白有什么不好,多好看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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