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……?”艾爾德里發(fā)出一聲困惑又絕望的、帶著哭腔的鼻音。
“艾爾,”克伯洛斯的聲音沙啞,帶著一絲殘忍而戲謔的笑意,從他身后傳來,“告訴我,你還要嗎?”
艾爾德里呼吸一窒。
他羞憤欲絕,他想咒罵,想讓他滾。僅剩的自尊讓他繃緊了身體,整個人像一座被凍結的、倔強的冰雕,用盡全身的力氣忍耐著。
但克伯洛斯沒有動。
那股將他填滿的灼熱真的……離開了。
一股冰冷的、令人恐慌的空虛感,瞬間從他身體的最深處涌了上來。
他被折磨得太久了,那股被蜜糖浸透的、空虛的燥熱感,是如此的難以忍受。
那空虛本身,就是一種新的酷刑,那里的每一寸軟肉仿佛都在饑渴地尖叫,在渴求著剛剛離去的那股蠻橫的填充。
理智在叫囂著“推開他”,但那股空虛帶來的恐慌,卻像冰冷的潮水般瞬間淹沒了他。
寂靜在房間里蔓延開來。
克伯洛斯極有耐心地等待著,欣賞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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