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,親愛的?!笨瞬逅癸@然很滿意他這副反應,他直起身,又切下一小塊烤得金黃的、流淌著肉汁的熟肉,遞到艾爾德里唇邊。
“繼續(xù)吃?!?br>
艾爾德里緊閉著眼,濃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顫抖。他能聞到那股誘人的香氣,但那香氣與體內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,只讓他感到一陣陣的惡心。
他偏過頭,牙關緊閉,用沉默表達著自己最后的、微弱的抗議。
“嗯?”克伯洛斯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。那股虛假的溫柔如同潮水般褪去。
他捏著那塊肉的手停在半空,碧綠的豎瞳微微瞇起。
“艾爾,”他輕聲道,那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,卻帶著千鈞的重量,“你是在……拒絕我嗎?”
艾爾德里沒有回答,只是將臉埋得更深,身體微微發(fā)抖。
“呵……”克伯洛斯笑了。他并沒有強行撬開艾爾德里的嘴,反而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。銀器碰撞在瓷盤上,發(fā)出一聲清脆的、刺耳的聲響,在這寂靜的、只剩燭火噼啪聲的房間里,如同敲響了某種審判的鐘聲。
他那只空著的手,緩緩上移,輕輕地、帶著一絲近乎憐惜的動作,拂過艾爾德里汗?jié)竦你y發(fā)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……”他的聲音依舊輕柔,卻帶著一種能滲入骨髓的寒意?!啊叵率业摹n程’了?”
“你還想再嘗嘗那種……哭喊著求我觸碰你的滋味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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