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悶哼,身體一軟,差點再次摔倒。
“繼續(xù)。”克伯洛斯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,不帶一絲溫度,“不準(zhǔn)停?!?br>
艾爾德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他開始爬了。
不是走,是爬。
他根本無法站立,只能像一只受傷的、被折斷了脊梁的野獸,用手肘和膝蓋,在那冰冷的、通往螺旋樓梯的長廊上,艱難地、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動。
這變成了他迄今為止的人生最漫長、最屈辱的一段路。
他身上那件寬大的黑色絲綢襯衫,早已被冷汗浸透,緊緊地貼在他顫抖的脊背上,勾勒出那因為用力而繃緊的、纖細(xì)的腰線和蝴蝶骨。
襯衫的下擺隨著他爬行的動作,不安地撩起,露出他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膚,以及……那因為姿勢而被迫高高撅起的、依舊在微微顫抖的臀部。
那邪惡的黑色蓮花底座,就那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中,與他蒼白紅腫的皮膚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。
克伯洛斯就跟在他身后,不緊不慢,如同一個最耐心的獵人,欣賞著獵物最后的掙扎。
水晶塞的脈動如同催命的鼓點,帶來一陣陣灼熱的、刮骨般的酸麻。艾爾德里必須用盡全部的意志力,才能壓制住那即將沖口而出的、羞恥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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