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克伯洛斯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。
艾爾德里顫抖著,從冰冷的桌臺上爬起,雙腿發(fā)軟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枚水晶塞在他體內(nèi)的分量,冰冷而沉重。那驚人的粗度將他撐得幾近極限,粗糲的棱面緊緊抵著他的內(nèi)壁,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,仿佛每塊肌肉都在抗議和排斥那個異物的存在,每一下移動都帶來一陣深入骨髓的酸脹與研磨感。
他試圖夾緊后穴,用肌肉的力量固定住那枚異物,但那棱面卻在他肌肉收縮時,反向地刮擦著他的內(nèi)壁。
“唔……”他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痛呼。
他身上只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色絲綢襯衫,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,隨著他行走的動作不安地撩起,幾乎等同于赤裸。
他就這樣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,一步一步地、屈辱地向前挪動。
克伯洛斯就跟在他身后,不緊不慢,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戲劇,欣賞他步履間的顫抖,欣賞他因羞恥而泛起緋紅的背脊。
艾爾德里每走一步,那枚水晶塞就在他體內(nèi)微微下墜、晃動,粗澀的棱面無情地摩擦著敏感的內(nèi)壁,帶來刺癢與浪潮般的熱流。
他下體不由自主地抽搐,那根被冷落的性器在陰影中可恥地微微翹起。
這種不受控制的反應(yīng)讓他感到難以忍受,心中涌起一股強(qiáng)烈的委屈,他痛恨自己這副輕易就能被挑起情欲的淫蕩身體。
長廊兩側(cè)掛滿了歷代領(lǐng)主的畫像,冰冷的玻璃罩在畫像外。
那些光滑如鏡的玻璃,從千萬個角度倒映出他此刻赤裸的、狼狽不堪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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