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龍低下頭,溫熱的唇印上了艾爾德里冰涼的額頭。
艾爾德里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,那是一種烙印在骨髓深處的、對傷害的記憶性回避。
但他無處可逃。
他的后背緊貼著克伯洛斯的胸膛,前后左右,全都是巨龍不容抗拒的懷抱。他那微小的后縮,最終只是讓他更深地、更無助地向后仰去,將自己完全送入了克伯洛斯的懷里。
克伯洛斯對此十分受用。
他扣住艾爾德里的下巴,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引導姿態(tài),吻上了那雙微涼的唇。
這個吻不再帶有懲罰的意味,而是緩慢的、帶著薄荷與松脂氣息的占有。艾爾德里沒有反抗,只是順從地微張開唇,任由對方的舌頭探入、勾纏。
那晚的嚎啕大哭,耗盡了他最后反抗的力氣。當所有的信念都一同崩塌后,他便不再是那個試圖逃離的囚徒,而只是一個需要熱源的幸存者。
而克伯洛斯,就是他唯一的、也是全部的熱源。
這種怪異的溫馨,在白塔內(nèi)無聲地延續(xù)。
清晨,艾爾德里會從那張巨大的天鵝絨軟床上醒來。
他總是被克伯洛斯從身后緊緊抱著,像一件珍寶般鎖在懷中。巨龍的體溫滾燙,即便是人形,也帶著非人的熱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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