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中,所有的渙散、所有的情欲、所有的水汽……盡數(shù)褪去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近乎非人的、冰冷的、如同萬年凍土般的平靜。
他做到了。
他用他最后的、也是唯一剩下的武器——他這具被克伯洛斯視若珍寶的、美麗的、溫順的身體,成功地換來了他最需要的東西。
時間。
以及……空間。
但他沒有立刻行動。
他甚至……無法立刻行動。
身體……與其說是酸痛,不如說是一種被徹底浸透、玩弄到麻木的疲憊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胸前那兩點可憐的乳尖,早已被那兩天折磨得紅腫不堪,連碰到最柔軟的床單都帶著一絲火辣辣的、黏膩的刺痛。
那截纖細的腰肢,被那雙鐵鉗般的大手反復(fù)蹂躪,掐出了一圈曖昧的、尚未褪去的青紫指痕,酸軟得幾乎無法支撐起上半身。
就連他的耳廓,都還殘留著被巨龍那滾燙的“甜言蜜語”和牙齒廝磨過的、又癢又痛的余韻。
而最無法忽視的——是他身體的最深處,那早已被非人尺寸撐開到極限、玩弄到無法閉合的后穴,此刻依舊殘留著一種被撐滿后的、火辣辣的酸脹與空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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