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晚了。
溫夏雙手合攏在他脖子上,低聲道,“不過我不怪你,我只是有點很遺憾,你也是這樣吧?”
張新杰低垂著眼,沉默不語。
溫夏卻柔柔地笑起來,手輕輕撫上他的yjIng,按在自己小腹處。
那只柔nEnG的手,握著青紫的猙獰,握著YAn紅的細繩,握著渾濁的白Ye,貼在她腹間。
她就像個攝人心魂的魔鬼,來到虔誠又可憐的牧師身邊,在他耳邊低語,“新杰,你為什么要進入有夫之婦的房間,和朋友的妻子做這種事呢?”
明明是她先g引的。
“婚后,如果他不Ai我,讓我寂寞了,你也會這樣來看我嗎?”
她又在索求男人的寵Ai。
“要是我懷上你的孩子該怎么辦呢?”
牧師和魔鬼的孩子,讓一無所知的人類來養(yǎng)。
“那樣的話,我豈不是會被罵蕩婦,會被家暴會被欺辱會被掃地出門會被流落街頭,至今為止遇到的所有人說不定都會對我喊打叫罵?!?br>
她的眼里沒有哪怕一點真誠,分明滿口謊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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