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聽他這么一說,霍奉遲疑片刻才反應(yīng)過來“她”指的是誰,于是立即道:“都放在柜子里收著呢!侯爺要拿出來嗎?”
“丟了?!鳖烈厮坪敛辉谝?,隨口道。
“???!”霍奉驚詫,瞪大了眼,嘴巴微張。
丟了?他的腦子快速運(yùn)轉(zhuǎn)起來,該不會,這倆人是斷了罷?
霍奉看了看他的臉sE,想起他方才的異常,愈發(fā)覺得是這么一回事,他在盍邑身邊呆了這么多年,第一回見他這么情緒外露,周身抑制不住的怒氣。
若真是這樣,恐怕還是那刁蠻公主提出來的罷,不然一向脾X穩(wěn)重的人怎么會這么生氣?
霍奉想想,愈發(fā)覺得他可憐,在心底里嘀咕了一陣,雖然有些沒面子,但看來他家侯爺還是清醒的。
刁蠻公主雖身份尊貴,但秉X低劣,在自己看來著實(shí)是配不上他家侯爺,如今得知倆人分開,心中更是欣慰,頓時有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。
得令后他速速去將東西取了出來。
那刁蠻公主的東西都放在一個小箱子里收著,霍奉曾看過一眼,里頭都是些nV兒家的玩意,什么琉璃戒啊,帕子啊……
哦對了,還有一個繡得歪七八扭的香囊。要說他為何印象這么深,還是因為那香囊實(shí)在是丑得太別致了。
他長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丑的香囊,看到的時候,他心里還震驚了許久,不免咋舌起盍邑的喜好。
霍奉將盒子拿在手中,再次與他確認(rèn),“侯爺,您確定要丟了嗎?”
盍邑冷臉不語,只斜睨他一眼,滿身不可置喙的氣勢。
他登時停住了嘴,低頭瞟了一眼手里的盒子,又問:“侯爺打算如何處置?”
“隨意。”盍邑解下外衫丟到一邊,朝浴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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