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奉聞之,立馬笑應(yīng):“噯,好!”
隨后便P顛P顛的走了。
見他終于停下,藺紓才停下泣淚,忍著掌心與膝蓋的痛,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,拖著一副疼痛的身子追上去。
她腳步顫顫巍巍的來到他的身后,猛地伸手抱住那個高大如松柏的身影,聲音里盡是委屈:“盍邑,你為何不應(yīng)我?”
纖細的手臂SiSi的從身后摟住他的腰,臉頰緊貼著他溫暖結(jié)實的后背。
盍邑做不到同她那樣若無其事,聲調(diào)冷然,開口道:“公主莫不是忘了自己說過的話?!?br>
藺紓知道他還在介意那日的事,遂立即道:“對不起,我那時候說的都是氣話!”
氣話又如何?
盍邑抬眸看了眼頭頂上的天空,蔚藍靜謐得如同他現(xiàn)下毫無波瀾的心。
“想來那也是公主的真心話,公主向來被追捧慣了,可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,舍棄了還可以追回來的。”
盍邑也有自己的傲氣,他想讓她知道──自己不是她可以召之即來,揮之即去的人。
她向來是這樣,總以為gg手就能把人得到,不要了就一腳踹開。
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耳光,將她的臉面cH0U得生疼,藺紓只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,哭聲里夾雜著濃重的鼻音,跺腳耍賴說:“我不管!我喜歡你,你就只能是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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