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憲元帝還親自張羅著為她相看駙馬,只是那時藺紓不知為何,百般推辭,這才又拖了一年。
藺紓立馬拒絕道:“兒臣還小呢,不急。”
鄭皇后點了點她的額頭,恨鐵不成鋼道:“過了年你便十八了,再拖下去你都要成老姑娘了……”
她聽言,嗤笑一聲,眉目張揚,“十八又如何?既是駙馬,便該由兒臣來挑,何時又成了他們來挑兒臣?”
“再說了,您就這么舍得讓兒臣嫁出去?以后身邊再無同兒臣這般知冷知熱的人,母后可莫要心傷……”
鄭皇后說她這是在cHa科打諢,而后又將話題扯回正事上:“你如此X子,在母后看來,倒配個X子溫順些的郎君才好。”
她這nV兒X子嬌躁,尋常人不能忍耐,唯有那等脾X溫和的男子才能包容,若是遇上X子強(qiáng)y些的,怕是要兩敗俱傷。
藺紓腳步一頓,豁然想起那冷面寡言的男人來,再看身旁母后關(guān)心切切的眼神,便莫名有些心虛。
“若是如面團(tuán)一般可r0u可捏的人物,倒也與兒臣不配?!?br>
鄭皇后聽出了些許意味,忙追問道:“那阿元心中可有屬意的人選?”
她自然不肯實答,只一味含糊過去。
鄭皇后見問不出甚么,遂也不再強(qiáng)求。
是夜,藺紓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久睡不眠,腦海里一直在回想午時鄭皇后與她說的話。
她側(cè)身望著掛在帷帳上,于黑暗中瑩瑩發(fā)亮的夜明珠,輕聲呢喃一句:“且找個時間與他提一提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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