盍邑看著她,表情鄭重道:“阿元,既為朝臣,我自有職責(zé)?!?br>
荊州的下屬回報,自他走的這三年里,荊州的民風(fēng)與治安大不如前,較他在時差了千厘,許多百姓因此受擾,苦不堪言。
民情如此,若他只懂得貪圖享樂,縱情聲sE,又如何配為一方長官?
見她不語,盍邑將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措辭道出:“阿元,若你實在不愿同我離開,那便留在京城,我一人回去即可,等處理好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藺紓一撒雙手,怒目圓睜,揚聲道:“我們才成親你便想將我丟下?!”
“阿元……”盍邑啞然。
但見她一扭身子背對他,連聲道:“好好好,你去罷!就當(dāng)我們沒成過這個親!”
藺紓惱怒的同時心想——果然天下男人都一般,得到后便不珍惜了。
盍邑扶額,深感頭疼,隨后將她轉(zhuǎn)過身,解釋道:“阿元,我并非此意,荊州遙遠,且你自小于京城長大,自然不舍離開。我也不愿勉強你。荊州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,我答應(yīng)你,若處理好所有事后我定回京來陪你,可好?”
“那你能一直待在京城陪我嗎?”藺紓眼神暗含希冀。
盍邑一噎,抿唇不語。
見他如此,藺紓已知答案,登時心涼了半截,遂冷哼一聲,拍開他的手轉(zhuǎn)過身去。
盍邑微嘆,留下一句“你好好考慮”便離去。
藺紓望著他離去的身影,氣得砸了手邊的茶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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