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紓往身邊熱源貼了貼,柔荑輕搭在他矯健的臂膀上,低聲說:“我在想,我們成親也將近半載了?!?br>
“嗯?!鳖烈貞?yīng)了一聲,又問:“阿元想說甚么?”
“我們成親如此久,我卻一直未有身孕?!彼曋凵衤燥@不解。
對上她耐人尋味的眼神,盍邑忽地有些想笑,心中又惱她竟如此輕視自己,于是沒好氣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,眉梢輕挑,拖著尾音道:“阿元這是在懷疑我?”
藺紓并未正面回答,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描摹,嘟囔道:“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。”
除去葵水的那幾日,他們幾乎日日行歡,少則一日一次,多則一日數(shù)次,況且自成婚后他們便不再刻意避子,按理說,她該早已有孕了。
盍邑捉住她的手指吻了吻,“阿元想要孩子么?”
藺紓思忖片刻,而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,如實(shí)道:“隨緣罷。”
她雖對他們的孩子有過幻想,卻也不是非要不可的態(tài)度,她自認(rèn)年紀(jì)尚幼,孩子一事也不急于一時(shí)。
聞言,他的唇角微彎,凝視著她神情鄭重的緩慢道:“那為夫再努力努力?!?br>
話音方落,便見他壓身而上,就著方才遺留的JiNgYe又入了進(jìn)去。
“呃……”藺紓猝不及防又被填滿,拉長了聲音JIa0YIn一聲,雙手下意識的扶住他的雙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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